迟砚转身面对她,对视之间,孟行悠竟然不太好意思,平时的嚣张轻狂集体掉线,垂下头嘟嘟囔囔:你快点,戳我一下。
班上一阵哀嚎,稀稀拉拉收拾东西,嘴上抱怨个不停。
新的一周刚开始,每个人课桌上还有书本试卷成山扎着,算是一周中少有的整洁时刻,午休铃响完还没过多久,班上没人来,空空荡荡的。
每次这样突然看她的时候,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笑。
这周末五中开运动会,不少学生都没回家,校门外的饭馆餐厅生意火爆,烤肉店也是。
给不起的时候就不要给,一旦给了就给一辈子,善始也要善终。
说是作检讨,言礼在上面站了快三分钟,没说一句跟早恋相关的事儿,全部都在扯别的,台下的学生听得云里雾里,学校领导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,最后教导主任忍不住,在旁边提醒:你赶紧说重点,别耽误大家时间。
这个理由勉强能接受,迟砚又打翻了第二缸醋坛子:吃完饭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回来,这个你怎么说?
景宝比他还着急,只差没把屏幕怼道他脸上:悠崽哥哥要打断你的腿!
——我还是想去看看景宝,他情况怎么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