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脸色虽然不是很好,但是还是听得时不时笑出声来。
容隽自己也喝了一碗,却只觉得淡而无味,并不对他的胃口。
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,忽然就凑上前亲了她一下。
容隽本以为她这是在安慰她,于是便回吻了她一下。
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他洗澡速度一向很快,可是这一回却慢条斯理地洗了四十多分钟,等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乔唯一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她早早地没有了妈妈,又永远地失去了爸爸,那一刻,乔唯一是真的感到了迷茫和孤独。
而且乔唯一所在的公司跟他的公司也是在两个方向,为了方便上班她在附近临时租了个小公寓,吃过饭就要赶着回去休息睡觉,再一次大大的压缩了两个人的见面时间。
睁开眼睛时,已经是夕阳西下,床上只有她一个人,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。